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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进去一会儿，果篮就被扔了出来，一篮子水果滚得到处都是，伴随而来的还有骂声。
一个苹果滚到袁凤荟脚下。
袁凤荟弯腰拾起摔坏的苹果，冲着病房门口留守的家属玩味一笑：“我看老先生在作品里反复强调了作家该有艰苦朴素的作风，浪费水果不太好吧？还有，都这个年纪了，老先生脾气还这么大，不利于养生。”
这话把留守在病房门口的家属臊得满脸通红，连病房里的骂声都戛然而止。
直到袁凤荟走了，守在门口的家属才回了病房。
“总算是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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